逍遙文工作室

由於我是科技業的軟體工程師，新創科技消息很快就讓我看到驚悚的殺人事件，雲云科技董事長曾Ｘ新砍死技術長梁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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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該公司位於台北市內湖區，想起 2018 年我曾去環球世貿大樓面試，不過是不同家公司。

網路上有一些被內部人士公開的資訊（錄音），讓網友們能輕易地得知該公司狀況，來源包含熱愛分享生活的技術長，時常會在自己的部落格或社群分享近況。甚至可以說，因為有公開分享人生的習慣，導致越過董事長的底線而起了殺意，技術長將最不能分享的公司機密和醜事公開了⋯⋯🤔

嚴重受挫：

• 品牌形象
• 公司士氣
• 投資人信心
• 合作夥伴支持
• 用戶信任

我看完了這些資訊，了解到公司內部會產生的矛盾與衝突是必然的（除了工作上的事務，還有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只是剛好這家公司爆發殺人事件，且資訊已在網路上廣為流傳，才會讓大眾變得更重視職場霸凌現象。

我看離職信寫得如此「露骨」，詳細到員工姓名、公司名稱、計劃名稱等等都揭露，心又驚又涼，假如技術長離職前不公開洋洋灑灑的離職信，就不會走到「你死我活」這一步。我想安靜地離開，會是最好的做法，儘管有許多委屈要自己吞下肚，至少該獲得的補償必須拿到，實在不得已就走法律途徑。

因為網傳資訊是以勞方的角色為主，開會錄音檔主要由資方董事長說話，但並沒有據實以告（比如是誰跟董事長傳話），所以也就不能相對中立看待這件事，而且多數閱聽人都是勞工，會對同樣身為勞工的被害者感同身受。

在此，我以 NotebookLM 工具來整理內部員工的錄音和技術長離職信，它可以將音檔轉為文字，且統整分開的資料，讓我能針對議題來提問，然後得到以下的內容（中括號 [] 表示引用內容的關聯）：

CuboAi 內部紛爭始末

CuboAi 內部存在明顯的紛爭，主要體現在離職員工 Bird（前 CTO）和 Renee 的離職感言，以及 YouTube 影片中 Stanley William 對這些事件的整理和分析，以及疑似公司內部會議的錄音內容。以下將根據這些來源，討論公司內部的紛爭：

核心人物與主要矛盾：

Bird (前 CTO) vs. Thomas (董事長兼 CEO):

• Bird 在離職信中提到，他最初是在大 B 和 Thomas 的邀請下臨危受命接任 CTO [1]。
• 他認為自從大 Brian 離職、Thomas 取消 Osprey 計劃並以 TPM 之姿強勢介入產品研發後，公司狀況開始惡化 [1]。
• Bird 指控 Thomas 在農曆年後的新春談話中公開羞辱、霸凌他，並將髒水潑向他，這成為他離職的直接原因 [1]。
• 他回顧了與 Thomas 合作的初期，包括協助二代鳥的硬體設計和解決一代鳥的 EMI 問題，並對 Thomas 現在拿他對群光態度不好來潑髒水感到不解 [2]。
• Bird 對於 Osprey 計劃被砍掉以及隨之而來的產品不穩定性感到非常遺憾 [3, 4]。
• 他曾多次嘗試與 Thomas 溝通，甚至寫了萬言書，但效果不佳 [5, 6]。最終，他被告知不再管理 R&D team，管理權限也被移除 [5, 7]。
• Bird 認為 Thomas 作為創業者，缺乏傾聽和放手的能力，並對 Thomas 的轉變感到惋惜 [8]。
• 在疑似公司內部會議的錄音中，Bird 也直接表達了 Thomas 以 TPM 身分介入後，導致研發團隊無法適應，工作紀律和品質下降 [7]。他並提到曾與 Ben 找 Thomas 爭論此事，以及自己寫萬言書溝通的努力 [5, 7]。他對於團隊努力開發的產品在 AppStore 上評價不佳感到難過和無力 [3]。

Renee vs. “那個不能直呼名諱的人" (影射 Thomas):

• Renee 在離職感言中直接點名 “那個不能直呼名諱的人"，並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一定會到。」表達不滿 [9]。根據上下文和 Bird 的離職信，此人應指 Thomas。
• 她認為自己也被列入 Thomas “成功『出手』的名單"，並被潑了一身髒水 [9]。
• Renee 指控此人到處叫同事不要接近他指名道姓的「負能量小圈圈」，認為這是職場霸凌 [9]。
• 她澄清自己從未公開散播 Thomas 在 PTT 上的事蹟，但認為這些資訊很容易被搜到 [9]。
• Renee 不滿自己因被 Thomas 認為扯後腿、擋路而被調部門和 PIP (績效改進計畫) [9]。
• 她期待 “業力引爆" 的那一天 [10]。
• 在 YouTube 影片的分析中 [11]，Renee 的離職感言被視為引發後續紛爭的關鍵文件。

公司管理層 (以 Thomas 為代表) vs. 部分員工 (以 Bird 和 Renee 為代表):

• 從 Bird 和 Renee 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他們對於 Thomas 的管理風格、決策方式以及對待員工的態度非常不滿。
• Bird 強調規格清楚再動工的 waterfall 流程，與 Thomas 的小步快跑、快速試錯的 Scrum 模式存在衝突 [7, 12]。他認為 Scrum 不適用於複雜的硬體開發和核心軟體功能 [12]。
• Bird 對於 Swallow DVT 訪廠因預算考量而妥協品質感到失望 [12]。
• Renee 的經歷暗示公司內部存在權力鬥爭和不公平對待 [9, 13]。
• YouTube 影片中提到，公司對於職場霸凌採取零容忍政策，但錄音內容顯示管理層的實際做法與此聲明不符 [11]。
• 錄音中，Thomas 強調自己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才算數，並表示公司是由老闆（他自己）決定價值觀，引發員工對於 open mind 和多元聲音的質疑 [11, 14]。
• 錄音中也提及 Renee 離職後，公司內部針對其離職感言進行討論，Thomas 希望了解 Renee 指的是誰，並強調自己是以 open mind 的態度面對 [14, 15]。
• 錄音中，有員工提到 Renee 在離職前曾想調部門但未果，以及她對於被影射散播 PTT 事件的不滿 [16]。
• 錄音中，Bird 也提到 Thomas 將 R&D team 的管理權收回，並將他移出管理群組，且未事先溝通，讓他感到受傷 [7]。他並指出 Thomas 以 TPM 身分介入後，導致產品 P0 問題不斷，與他之前帶領時的情況形成對比 [7]。

其他值得注意的細節：

• Bird 提到前 CTO Steven 的離職也與 Thomas 關係不好有關 [17]。
• Bird 對於研發部門在他領導下人員流動率相對較低、雲端費用控制以及產品 (Ultimate Plan, SSP, SmartTemp) 的進展表示肯定 [18]。
• Bird 認為公司錯失了藉由 Osprey 計劃重構 app、迎接下一個六到十年的機會 [4]。
• Bird 對於 2024 年才加入的同事未能經歷公司輝煌時期感到抱歉 [19]。
• 錄音中，有員工提到 PTT 事件在公司內部是一個敏感話題，曾有人因提到此而被懲處 [20]。但 Thomas 在錄音中否認此事 [20]。
• 錄音中，有員工質疑為何 QA 主管在版本出問題後未受懲處，而基層 QA 員工卻被降級 [20]。
• 錄音中，Thomas 強調要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才相信，並認為霸凌是一種主觀感受 [14]。
• 錄音中，有員工表達自己作為 Thomas 的直屬主管，過去一段時間感到不舒服，並認為 Thomas 在眾人面前提及他過去負面的事情是一種羞辱 [7]。

總結來說，CuboAi 內部的紛爭主要圍繞著董事長兼 CEO Thomas 的領導風格、決策方式以及其與包括前 CTO Bird 和離職員工 Renee 在內的部分員工之間的矛盾。這些矛盾涉及職場霸凌的指控、管理理念的衝突、溝通障礙以及對公司發展方向的不同看法。離職員工的公開信和疑似內部會議的錄音都揭示了公司內部存在較深層次的信任危機和不滿情緒。

CuboAi 產品開發困境分析

根據提供的資料和我們之前的討論，CuboAi 在產品開發方面顯然面臨著諸多困境。這些困境可以從前 CTO Bird 的離職信以及 YouTube 影片的分析中看出：

• Osprey 計劃的取消與 App 重構失敗： Bird 強調在接任 CTO 後，他意識到 CuboAi 手機 app 的程式碼已經難以維護，因此醞釀了名為 Osprey 的大型重構計劃 [1, 2]。這個計劃投入了大量的規劃和人力，PM 團隊也產出了大部分的新 UI [2]。然而，Osprey 計劃在 2023 年底被 Thomas 決定砍掉 [2]。Bird 對此感到非常失望，認為這不僅讓他為了執行 Osprey 而招進來的同仁無法發揮，更使得原本就搖搖欲墜的 app 在各種新功能的疊加下，穩定性和品質降至前所未有的新低 [3]。
• Thomas 以 TPM 身分強勢介入產品開發造成的混亂與不穩定： Osprey 計劃被取消後，Thomas 以 TPM（技術專案經理）的身份強勢介入產品研發 [2, 4]。Bird 認為這導致了接踵而來的混亂與產品不穩定 [2]。他在離職信和疑似內部會議的錄音中都提到，Thomas 過於強調 delivery（交付），帶領團隊快速前衝，卻沒有顧及團隊是否能跟上，導致大家心力交瘁，品質開始出問題，甚至連「想把事情好好做好」的紀律也逐漸消失 [5]。
• 開發流程的衝突：Waterfall vs. Scrum： Bird 提到他習慣 waterfall 式的開發流程，強調規格清楚再動工，一次到位，避免試錯，這主要是因為他過去負責的硬體開發返工成本極高 [6]。然而，Thomas 的做事方式是小步快跑、快速試錯的 Scrum 模式，這使得 Bird 認為他們很難找到合作的模式 [6]。Bird 甚至直言 Scrum 造不出車、造不出火箭、做不出 IC，並認為 CuboAi 攝影機凡是牽涉到串流的軟體，都是核心功能，不應該太激進 [6]。這種開發流程上的根本分歧顯然對產品開發的效率和品質造成了影響。
• 技術債的累積與新功能的疊加： Bird 在接手 CTO 時就意識到 mobile app 的程式碼難以維護，並曾大聲疾呼需要停下來專注於整理戰場、償還技術債，不要再開發新功能 [1]。他原希望在 SSP 上線後能有喘息的機會，但 SmartTemp 產品又接踵而至，導致同仁們被迫在越來越不穩固的基礎上持續增加新功能 [1]。這顯示了 為了快速推出新產品，公司可能犧牲了既有產品的穩定性和可維護性。
• 使用者負面評價與對穩定性的呼籲： Bird 提到最近 app 的評價大幅下降，許多使用者的評論都指出 app 相較過去變得不穩定，並呼籲公司不要再開發華而不實的新功能，而是專注於基本的穩定性 [2]。使用者直接的負面回饋印證了產品開發在穩定性和品質方面確實存在問題。
• 硬體開發的挑戰與品質的妥協： Bird 在離職信中提到，Swallow 是一個極為複雜的軟硬整合開發案，他獨自負責所有的硬體相關事宜 [6]。他對於為了節省少量預算而在 Swallow DVT 訪廠決策上妥協品質感到不滿，認為這會為後續的量產帶來更大的隱藏成本 [6]。這暗示了 在追求成本控制的同時，產品的品質可能面臨風險。
• 研發團隊的管理困境： Bird 身為 CTO，在 Thomas 強勢介入後，感到自己的職權被削弱，團隊運作也受到影響 [7, 8]。他在萬言書中提到，Thomas 越是 micro management、事必躬親，就表示越不信任下屬主管，這會導致他越退縮，貢獻越少 [8]。管理上的混亂和不信任感無疑會對研發團隊的效率和產品開發進程產生負面影響。

綜上所述，CuboAi 的產品開發顯然面臨著包括戰略方向調整（Osprey 計劃的取消）、開發流程的爭議、技術債的累積、使用者負面評價以及管理層介入過多等多重困境。這些問題相互交織，共同影響了 CuboAi 產品的品質、穩定性和開發效率。

CuboAi：Bird 與 Renee 的貢獻與遺憾

Bird 的個人貢獻與遺憾

Bird 在他的離職信中詳細回顧了他在 CuboAi 的貢獻，從最初以硬體顧問的身分協助二代鳥的開發 [1]，到後來臨危受命接任 CTO [2, 3]，再到最終的離職。

• 個人貢獻：
  • 臨危受命擔任 CTO 並穩定研發團隊： 在 Steven 倉促離職後，Bird 接受大 Brian 的請託，於 2022 年 1 月接任 CTO [2, 3]。他提到，在他擔任 CTO 的三年多期間，研發部門的人員流動率相對較低 [4]，並且招募了許多優秀的新成員，使團隊達到巔峰狀態 [4]。
  • 顯著降低雲端成本： 在線上裝置數量大幅增加，並增加許多新服務的情況下，Bird 帶領研發團隊將 Google 雲端的費用維持在原來的水平，這是一個值得稱道的成就 [4]。
  • 推動產品開發： 在他接任期間，完成了 Ultimate Plan，並推出了 SSP 和 SmartTemp 兩個主要產品 [4]。
  • 積極學習並投入技術細節： 為了勝任 CTO 的工作，他努力學習 Node.js，深入了解後端運作 [5]，並在 Jessie 加入後，一同重建並提升了公司的 AI 能力，甚至能手刻 YOLO 網路和理解 Bayesian 模型 [6]。
  • 負責硬體開發與把關： 從二代鳥開始，他獨自負責所有硬體相關的環節，包括電子電路、機構、光學、聲學、RF 和製造，甚至在愛微科遇到困難時協助處理 Smart Temp 的生產問題 [7]。
  • 處理危機事件： 在 2023 年的 PTT 異音事件中，他運用聲學專業找到證據，並親上火線在記者會上說明 [8]。
  • 努力溝通與提出建議： 即使與 Thomas 的溝通困難重重，他仍然多次嘗試，甚至在 2024 年 5 月寫了萬言書，希望能改善團隊的運作 [7, 9]。
  • 記錄公司歷史： 身為業餘紀錄片導演，他為公司留下了大量的影像紀錄 [10]。
• 個人遺憾：
  • 未能帶領團隊回到充滿自信與歡樂的環境： 他原本希望透過自己的努力，讓團隊擺脫混亂，回到正軌 [2]。
  • 對於取代 Steven 感到抱歉： 由於 Thomas 的操作，他最終取代了前 CTO Steven，這讓他一直感到內疚 [3]。
  • Osprey 計劃被取消： 他耗費大量心血醞釀的 Osprey 計劃被 Thomas 砍掉，導致重構 app 的目標未能實現，並使 app 的穩定性和品質下降 [5, 6]。
  • 未能讓為 Osprey 計劃招募的同仁好好發揮： 他對此感到非常遺憾，因為這些同仁沒能打造出讓自己驕傲的產品 [6]。
  • 與 Thomas 的溝通失敗： 多次努力與 Thomas 溝通，包括寫萬言書，但最終未能改善狀況，反而導致他被解除 R&D 團隊的管理職責 [7, 9].
  • 無法守護產品直到最後： 他將 CuboAi 的產品視為自己的孩子，但最終選擇離開，讓他感到非常遺憾，因為他無法繼續守護它們 [11]。

Renee 的個人貢獻與遺憾

Renee 的離職感言較為簡短，側重於表達個人感受，但也能從中窺見其個人貢獻和遺憾。

• 個人貢獻：
  • 積極融入團隊： 她在感言中提到了不同的「小隊」和「朋朋」，顯示她曾積極參與並融入不同的團隊群體 [12]。
  • 感謝同事並維繫情誼： 她表達了對同事的感謝和不捨，並希望未來能保持聯繫，顯示她重視與同事間的關係 [12]。
• 個人遺憾：
  • 目睹同事遭受不公平對待： 她提到「眼睜睜看著太多人被黑」，這顯示她對公司內部的某些不公平現象感到不滿和遺憾 [12]。
  • 自身遭遇不公： 她提到自己也被「潑了一身髒水」，並暗示自己的離職與「那個不能直呼名諱的人」有關，經歷了被調部門和 PIP 等不公平對待 [13]。
  • 未能及時發聲： 她表示不說出來無法嚥下這口氣，或許暗示了她對於未能更早或更直接地表達自己的不滿和遭遇感到遺憾 [13]。
  • 對公司未來發展的擔憂： 她雖然祝福 CuboAi 成功 IPO，但也以較為諷刺的口氣批評了「那個不能直呼名諱的人」的手段和格局，並期待「業力引爆」的那一天，這反映了她對公司未來發展的擔憂 [13, 14]。

總結來說，Bird 在 CuboAi 貢獻良多，尤其在技術領導和團隊管理方面，但最終因與管理層理念不合和溝通受阻而抱憾離職。Renee 雖然貢獻較少被直接提及，但她作為團隊成員，對於公司內部的負面現象和自身的不公遭遇感到遺憾和無奈。兩人的經歷都反映了 CuboAi 在團隊合作和管理上存在一些深層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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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透過 NotebookLM 整理歸納，與我看原文和聽音檔所理解的至少 90% 相符。

事發後這兩天，我在臉書 (Facebook) 與脆 (Threads) 陸續看到有人貼文，大多是對霸凌、殺人這件事多著墨衍生議題，少數是以老闆角度逆風發言。我想董事長和技術長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只是在不同時期會有不一樣的共事情境（從誠懇與信任到猜忌與疏離），也許是有其他角色（例如：那個不能直呼名諱的人）有意無意介入，導致兩人之間的信任逐漸變薄。

跟 2024 年 11 月勞動部北分署長謝宜容霸凌致死事件一樣，總是要有人犧牲，才有足夠力道讓大眾注意職場霸凌現象。不一樣的是，勞動部是公家部門，而雲云科技是私人公司。

我特別去看了技術長的部落格笨鳥慢飛，似乎跟我一樣會在部落格上分享生活與工作，從字裡行間可感受到他的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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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驚悚的離職事件給我的啟示是，做重大決定必須考量彼此立場，以保護自身安全為優先，好聚好散。🙂

參考：

• 笨鳥慢飛
• Bird – 離職信
• Renee 的畢業感言
• CuboAi 的悲劇：理智線斷掉的那一刻
• 寶寶攝影機 的 CTO 事件